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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银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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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分化的萧炎今天也执着于自己是个O。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的老师,鼎鼎大名的药尊者是个冷淡A。药尘瘦长的手指引火炼药时会勾起好看的弧度,而每次专注于药尘美貌的萧炎总是一次次的炸鼎。
萧炎低下了头,不去看狼藉的药鼎和大师兄的嗤笑。
药尘走过来弹了一把萧炎的脑壳,拨弄着化成灰烬的药草,好看的眉头皱起,“鼎又炸啦?”萧炎委屈的神色在药尘手心的温度中逐渐消失,今天也是个师父吹,嘿嘿。
“枫儿,你先去炼这份丹药,有什么心得说与我听。”药尘将一份药方抛与韩枫,无奈的拧了一把萧炎的耳朵,“你这小子,真让人不省心。”
韩枫嘀咕着,真不知道焚决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废物。一边手背在脑后,大步去炼自己的丹药去了。
年方十八的萧炎,在星陨阁的丹房里再一次泄了气,罚起人来生气的老师也是这般的好看,这让他怎么办呀~
年幼的萧炎,在乌坦城的小城里,初见药尘,便惊为天人。他的身上有清清冷冷的苦香,他是一个强大的A。出乎意料的,焚决选择了他。
他离开乌坦城小小的月光,走进大漠,走进中州,成了天下第一炼药师,药尘的弟子。在得知焚决选择了他的时候,他还记得大师兄暴怒地将他痛扁了一顿,萧炎虽然强,但也只是个小小少年。被揍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却还记得韩枫一双阴沉的双眼。药尘虽然不忍,但最终还是站在一旁没有阻止,他负手而立的样子活像天上谪仙,萧炎闭了眼想。
意料之中的痛苦没有传来,就在萧炎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强大的老师抵住了大师兄暴怒而疯狂的拳头,药尘轻轻道,“好了,枫儿。”
说也奇怪,那番几乎是单方面的施暴之后,韩枫就再也没对他动手过,尽管极尽嘲讽之能事,但好歹也不似那般针锋相对。萧炎也曾不服气过,但毫无例外的,在炼药方面总是被碾压,他到底年纪差距过大,每每被打倒在地。那么这天的夜晚,药尘会掰开他紧攥的拳头,为他受伤的脊背涂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药膏,微凉的手耐心涂抹伤口解释道,“枫儿他是不服气呢。”
萧炎苦笑想,羡慕什么呢?这只有黄阶低级的功法吗?
夜夜复朝朝,在融合多种异火之后,他终于明白曾经的韩枫的暴怒到底为何。美丽的四色火莲在他的掌心中绽放,他看见药尘带着笑意的温润脸庞,这绝美的姿态中足以他窥见天地奥义。
他在成年的生日那天,对着琉璃色的莲座许愿道,上古斗帝啊,请让我是个O吧。白衣红眸,他再也移不开眼。老师,药尘。
当萧炎怀揣着心思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他伸了个懒腰,却突然愣住了。强大的、霸道的A的气息从他身上涌现,如同火焰熔浆,是万火臣服的气势。
“哟,小师弟这是分化了呢。”韩枫的衣衫歪斜着,衣襟上还带着几片草叶,他的眼底带着一片暗青色,还是嘲弄的口气,“收着点,不然这山上山下的O要发 | 情了。”他扔给萧炎几张写着潦草至极的草药名,道,“你去找这几味药来,然后送来药尘的房间。” |
虽然萧炎对韩枫直呼药尘的名讳十分反感,但是他们师弟二人自从一同学习起,两人也从未给过对方一天好脸色,此次想来,这还是韩枫主动找萧炎。
“老师昨夜彻夜未归,出去寻你,”萧炎粗略的看了眼手中丹方,尽是些疗伤的丹药,口吻也越发不善,“老师怎么了?”
韩枫倚着墙,神色晦暗不明,他狭促的笑了一声,“若我说,我杀了药尘,怎么样?”韩枫歪了歪脑袋,还是那嘲讽而微妙的笑意。
“你敢!”猛然拔高的声音连萧炎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将手中的纸张瞬间捏紧,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韩枫看着萧炎愤怒的神色,莫名觉得有几分滑稽,他仰面莫名其妙的大笑了几声,转而背身就走,“你已经输了心了,小师弟。”
神色癫狂而冷静。韩枫走在山岗上,内心突然觉得无比畅快,他将自己乱糟糟的发髻解开,独一人面对高山流水,坐看大江东去,星云浩瀚。
他不过这芸芸众生之一,为何非要与天比高,与地比寿。如果真的焚决选择了他,他是否就能触碰这点大陆的最顶点?
天生反骨,祸亲祸世。韩枫才不信这狗屁的天,他定要登上这片大陆的巅峰,因此他有着最骄傲的姿态,最勤奋的努力。
可是焚决说,不是他。
他的胸怀里似有滚滚大浪。他入定,神色痛苦。
他也有火,幽蓝色的深沉火焰,海心焰。心火问心,在魂殿使者冲到他面前时,韩枫拽了拽这幽蓝色的火焰,幽弱的火苗连同灵魂都险些被拽去。 或许是魂殿是看准了他狠辣狡诈、不仁不义。韩枫自以为用上了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姿态,他冷笑着说,“魂殿的狗,想借我的手对付我的老师么?” 他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他想起他一向看不惯萧炎眼里被他暴揍时的悲愤,所以他张开了双臂,像是迎着风在飞翔,神色空明,“来吧。”
但是老师替他接下了这道致命的攻击。
所以他只是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个圈,沾了满身的草叶,看着这白袍炼药师的长袍沾染丝丝缕缕红梅。老师很强,强大到了韩枫曾经以为一辈子也不可能超越的地步,但是此刻药尘痛苦的弯了眉眼,掌心和胸口都带了惊心动魄的血色。
药尘最终还是险胜。他温暖的手指抚上韩枫的鬓前的额发,他道,“枫儿,你终于长大了。”
韩枫拖着药尘一步一个血脚印回到了星陨阁。他身上本没有血,可是现在却仿佛从血水里打捞出来似的,双眼猩红,目眦欲裂。
他知道了何为仁义。何为恩情。
抚育成长是恩,悉心照顾是恩,传授一身所学亦是恩。老师,韩枫在门前叩首。
药尘的手指长且直,干净的没有一丝血色。此时他靠在山洞边,气息微弱。
萧炎在山洞的灯火幽微下,看见昏黄的暖色将那人覆盖。
此处是星陨后山,隐蔽山洞里藏了个药泉,想来是药尘疗伤休息的地方。从前药尘也有过几次伤的很重,却从未将自己的伤口暴露于人前。
萧炎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药尘。
他举起手中的纳戒,几份草药悉数浮在空中,药鼎是老师的黑魔鼎,药尘附着在上面的灵魂之力却是对他极为亲近。
药尘极慢的睁开了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苍白的笑意,略有些吃力地开了口,“洗髓易骨丹,复原丹,这不用为师教你了吧?”
萧炎心里一惊,担忧的目光不住地向药尘瞥去,药尘勾起一个安慰的笑容,道,“我在后面的药池,丹药炼好了来找我。”他顿了一下,“还有干净的衣服。”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药尘将胸前染了血的衣衫解开,浑身上下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伤口狰狞。长发垂在腰间,腰线细瘦而有力。
随着药尘的身影消失在山洞后,萧炎才将将收回了目光,不觉手心和心里都有些发烫,热乎乎的。他咽了口唾沫,暗念到抱元守一,随后坐定,将掌心的火焰燃起,一株株的药草按次序的投放到鼎中。
意念控火。潦草的丹方上的二两模糊不清,揉皱的一角使的这个“二”看上去了多了一笔,萧炎只知丹方乃是药尘单独赠与大师兄的,被药尘的伤势一激也没有耐心去看这个配方是否准确。
于是乎,洗髓易骨丹虽是炼成了,药效却是重了一分。但是这时候,萧炎不知道,药尘也并不知道。
待萧炎从药池里将药尘捞出来的时候,药尘已是昏昏沉沉的靠在岸边,苍白的脸色多了些不正常的绯红。萧炎手覆上药尘的额头,烧了。他小心地将药尘的衣衫撩开,靠近心脏的一处创口伤的极深,白玉色的皮肤下能感受到热烫的血管在猛烈地跳动。
萧炎莫名觉得心里一揪,将药尘抱在怀里,而后狠了狠心用斗气直击药尘周身的几处穴位,两人面对面,药尘受力吐出一口乌黑的血,在发下被掩藏着的腺体,随着发丝的垂落出现在萧炎的面前。
萧炎捏开药尘的唇,将掌心中的丹药喂入药尘的口中。洗髓易骨,先消尽体内残毒,而后复原丹恢复伤口,经过药尘亲手改过的丹方,效果不可能不好。萧炎对药尘的自信有时候远超于他自己。
随着药力的尽数吸收,萧炎觉得药尘的身上也起了什么变化似的,皮肤还是那么的白,可是却莫名觉得多了些细嫩;腺体处散发出的信息素还是清冷的苦香,可是闻在鼻子里却莫名多了几分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萧炎想松开手,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凑近,细嗅那淡雅清静的味道。从前为什么没有觉得老师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此好闻——萧炎如是想着,但是真正令萧炎一个头两个大的是,在和药尘的近距离身体接触中,刚分化的信息素受到这一刺激,身下也起了反应。
他几乎是慌乱的将药尘推开,然后手忙脚乱的将拿来的外袍将药尘披上,然后迅速的撤离药尘的身边,自己躲到远方的石头上打坐。
萧炎感受到体内的气血愈发沸腾,他换了个姿势,默念几遍清心诀,背对着药尘,面对着斑驳的石壁,好歹将心里的邪火给压了下去。
也不知过多久,身后传来细微的呻吟。萧炎屏气凝神,那破碎的呻吟却越来越大。他回过身,对视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长发被汗水打湿在脸边—— 一阵斗转星移,眼前的景色突兀的就变成了紧闭的石门。
萧炎在看的正入神时,磅礴的斗气将他猛然掀翻出石洞,他被打的措手不及,急忙运转斗气才没有太过于狼狈。
“老师,你怎么了?”萧炎在心下焦急,生怕药尘出了什么意外,用手锤着石门,咚咚的发出声响。
“……我没事。”药尘声音微弱,他微闭上眼睛,身体里似乎有火焰在烧,这不正常。
药尘从未怀疑过自己A的身份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刚刚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属于O的情潮。药鼎中的草药余灰还没有烧尽,被揉皱丹方上的字迹模糊不清。
天蔓箐的成份多了一克,这份草药的特殊之处在于被异火焚烧之后会散发出改变体质的效果。药尘心下了然,刚分化的萧炎是不稳定的A,可是自己重伤自然是抵不过这份草药的药性,在刺激下自己的体质竟然发生了如此变化是药尘万万没有料到的。
他压下内心忐忑,潜回水里,温顺的肠肉在吞吐他的手指,哈……
药尘轻喘着释放出来。
勉强压下去了这第一波的浪潮,药尘只觉得浑身无力。他将自己打理干净,整了整衣衫,石门外已是一片星河皎洁。
萧炎蜷缩在石门外的石凳上,衣而眠。药尘心中涌动起歉意,将萧炎桀骜不羁的发梢压平,却忽的看见他手腕下压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信纸。
韩枫的辞别信。
“吾师药尘”这四个字写的端端正正,像是为了补上这十几年来的未喊出口的“老师”二字。药尘心下了然,却还是有些怅然若失,孩子大了,总归是要翱翔于自己的一片天空的,他自诩极尽师之责,仰不愧天,俯不怍于地,却仍旧是不舍的。
药尘将萧炎抱回星陨阁的房榻,少年在舒服的床铺间逐渐舒展开了眉头。药尘并没有睡意,他倚着门框,深夜的月色明亮。
他看着熟睡的萧炎,想到,余生很长,他还可以慢慢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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