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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一条尾巴演一把
萧炎第一次见到药尘那天,药尘正靠在讲台边,用激光笔给底下的学生指ppt上的各种必需氨基酸。
他看着药尘,心里的小鹿一头冲进了无尽深渊,生死看天。
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僭越的心思,心里的小鹿死了活活了死,只要能看到这个人,萧炎觉得世界就都是在正常运行的。
但没想到从大二的那个学期起,萧炎开始做项目,必须出勤的实验课和药尘的所有上课时间都冲突,就这样,萧炎见不到药尘的世界末日持续了整整半年。
在得知下学期他的所有课程依旧和药尘的课冲得像鬼一样时,萧炎觉得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小鹿的尸体在心里堆成了山高,萧炎的心思也终于跨过了那条线。
药尘的猜测其实有些偏差,萧炎的鱼线虽然拉得确实不短,但是真正下水却只有两次。
一次是萧炎偶然发现他会出入一间不起眼的酒吧,另一次就是那个情人节的前天晚上。
当萧炎鼓起勇气推开那扇门时,心里想的其实都是岁月静好、来日方长的念头,他给自己起好了假名叫“岩枭”,决定精心营造一场完美的萍水相逢,之后便是细水长流,水滴石穿,水到渠成。
昏黄的灯光,晶莹的酒液,还有心上人柔软发间的香波味道,萧炎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药尘就这么亲了上来,亲得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僵成了冰块。
药尘看着他无措的样子低低地笑:“第一次?”
如假包换的第一次。
“怎么可能!”
他毫不示弱地回亲了回去,然后如同坐火箭一般把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
情人节的早上,萧炎从药尘的卧室里惊醒,这才知道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药尘老师私底下居然能这么荤,而自己好好计划的萍水就这样变成了露水。他原本想的是只要身份不暴露,那露水也就露水了,来日方长计划依旧完好,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学生证端端正正地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萧炎伸手往旁边一拍,哦豁,药尘起床了。
他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拉开窗帘,看了看屋外的防盗网,最终还是放弃了跑路的念头。
没办法了,萧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谁怂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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