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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uly 2020

【完结】恃宠而娇 番外

by pantie

番外

上古凝型丹,是炼药界鲜有人知的一味奇丹。

丹至九品,取天地灵智,其丹灵有化形之能。寻常修士若炼化此丹,亦可任意化形;花鸟鱼虫,凡世间有灵之物无一不可。

换言之,这是个既难炼、又对修炼毫无助益的鸡肋,难怪早早失传了。没有史书记载,没有可供参考的先例,甚至没有详细的丹方。残卷从一个天才炼药师手中流出来,便像沙一样失散在中州大陆。

好巧不巧,百年之后,这残卷却落入另一个天才炼药师手中。

这天才慧眼识珠,从星陨阁浩如烟海的藏书里挑中了它,不出半刻便补全了丹方。又跃跃欲试,当即就动手开始炼制,所选材料皆是天材地宝——丹灵的灵智,便是从高等魔核中仔细抽出合成的。

也不知那魔核主人生前是不是个色胚;这灵智起初朦朦胧胧,飘在半空睁开眼,一见那炼药师,眼睛就看直了。

好一个美人!白衣广袖,长身玉立,周身异火环绕;炼药时游刃有余,举手投足尽是令人神往的意气,一双凤目因兴奋而熠熠闪着光。

炼药师都生得这样好看么?

那灵智初开混沌,一旁备好的灵兽看也不看了,只一面周旋着捉取它的斗气,一面痴痴地绕着美人打转。

它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半圣危险,只知这美人一身好本事,灵气流转宛如天边皓月,令它趋之若鹜。

借着本能的一丝刁猾,那灵智在周旋之际冷不防挣脱禁锢,竟一头去钻美人的肚子。那里头当真是极乐天堂:取之不尽的灵气包裹着它,柔柔袅袅、香雾似的,叫它目眩神迷,发自肺腑地熨帖舒服。

它在那温柔乡中沉湎、融化、升华,殊不知美人体内一股暗劲正环伺它,掂量着它的死活;最终还是没舍得扼杀,此后便不辞辛苦怀了它三个月。

那灵智再度醒来时,已成丹灵了。

本就脱胎于天材地宝,又得了三个月的滋养,神智早已超越寻常幼童。丹灵不甘于宿在丹体中,正考虑初次化形变作什么,却听得悠悠一声轻叹。

循声望去,见那美人把它捏在手中,却对着半空中怔怔地发呆。面前是散乱一地的丹方、纸笔、炉鼎,而美人动也不动,神情有些隐隐的难过。

丹灵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愤怒。

另一个人呢?那个成天拿斗气压它,还放话要拿陨落心炎烤它的青年呢?怎么,现在它出世了,反倒抛下老婆孩子不管了?

它突然又不是很想出来了。

它不想强作欢颜去哄美人开心,也知道自己大抵哄不开心,只得闷闷地不做声。美人不高兴,它也不高兴,它陪他一起不高兴。

一连好几天过去,那青年依旧没出现;初生的丹灵自己倒是先扛不住了,一觉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没能睡到自然醒。

丹灵浑浑噩噩地,感觉被一股陌生又锐利的斗气反复试探,弄得不得好眠,又睡了一阵便逐渐醒转过来;只合着眼假寐,妄图睡个回笼觉。

“……我命由我不由天,规矩算什么?”

豪言壮语,把它彻底吵清醒了,声音的主人赫然是它那便宜爹。丹灵精神一振:好家伙,终于回来了!

还寻思待会儿如何亮相,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渐渐不大对了。

丹灵往床上一窥,登时面红耳赤:两人正纠缠在一块,那小子凑上去又是亲嘴又是摸脸,一只手还引着人家去钻自己的裤裆!

美人衣衫褪了一半,露出的肌体都浮着红霞,瞧着如同暖玉生晕。他仰着头任凭男人索取,吮出的红痕梅花似的,从颈侧一串串开到胸前 ;两手还被制着,与男人蓄势待发的物事肆意狎昵,给烫得红了一片。

丹灵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时间吓得傻了,落花流水逃回丹体内。可那空气中的暧昧黏腻得能拉丝儿;隐秘又露骨的甜和艳,都和活春宫的声音一起铺天盖地包裹过来,不绝如缕钻进它的耳朵,叫它避无可避。

不知被碰了哪里,美人陡然哼了一声。接着是那登徒子的笑声:“这处怎么了?徒儿不明白,老师教教我。”

衣物窸窣,美人似是踹他一脚,脚却被拽住了。紧接着是急促的喘,美人似是受不了了,颤着声音:“那处,再用点力……啊……”

青年声音含着笑:“我做对了么?老师可还喜欢?喜欢就亲亲我。”

说完也不知给没给人选择的余地,接吻的黏腻水声就响起来;呼吸又急又重,舌搅得更急,吞不下的呜咽声都漏出来,因堵着嘴而闷闷的,像溺水者在求救。

一声痛呼,接吻终于断了。青年急道:“老师疼么?”美人气都喘不匀,还安慰他:“我没事……床头屉子里有一盒脂膏,你先……”

青年会意,不多时便伸手过来找。

丹灵大气都不敢出,感到旁边一个小盒被摸去。 湿黏的声音再次响起,青年歉意道:“都是我不好,我早该……”那美人道:“怪不得你,只是……”说着似是赧然,声音低下去。青年追问:“只是怎么?”

沉默好一会儿,美人才答:“只是你吃什么长的,竟生得这么大。”

青年闷头笑了,笑得极开心,声音都浸着笑意:“都得谢老师这些年灵丹妙药地喂着。”说着意有所指,拿什么东西在脂膏滑润处拍了一下,又轻又脆啪地一声,极不正经:“况且我这玩意一见了老师,就变得更大了,根本制不住。”

美人微微喘息,似是苦恼:“那怎么办啊,吃不下了。”

青年说:“慢慢来,急不得,能吃多少吃多少。”

又是一个挺动,这回两个人都喟叹一声,极舒服似的。青年道:“好紧……老师吸得我差点失守了。”

美人有点慌:“你先别动……慢点!”

又是几个深呼吸,极深缓似的,两具身体楔在一起;渐渐的,动作加快了,两人都控制不住地漏出些声音来。

丹灵由那床榻带动,一同前前后后晃着,感到岌岌可危,随时会滚下地来摔个八瓣。可它不敢妄动——这屋里此刻滚烫如蒸笼,它巴不得一道蒸发了才好。

床榻间缠绵的两人,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

正到紧要关头,萧炎抵着里头那要命处死磨,磨得药尘灵魂几欲出窍,摇着头断断续续叫着,自己也不知道叫的什么。

天边皓月成了水中倒影,晃得波光粼粼,水面漾着暖气儿,颤得都快碎了。

赞美、索取、恳求,最后都变成小徒弟的名字,在高潮之际陡然拔高千回百转,直教萧炎一桩打到底,头脑发热丢了精。

春宵靡艳;床榻间声音直到月落也没停。

丹灵如坐针毡,只自暴自弃地想:就这么睡过去吧,一睡不醒。

它再也不要见这对奸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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