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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uly 2020

【完结】成双(by 何事东风)

by 何事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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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纳戒里喝酒了。

他选的这个地方风景很好,而又很安静。远处苍山覆雪,身旁一树繁花,都映在湖面上,正是他们当年初遇时的景色。但又有了明显的变化——比如树下多了一张石台,上面睡着一个人。萧炎就靠着树,用一个小茶壶给自己倒酒,偶尔风吹动一池春水,吹得花瓣纷纷落下,他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

他一身黑衣,眉眼清冷,却这样温暖地笑起来,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不知又要撩动多少女子的心弦。

他正在等一个人醒来。



“我睡了多久啊?”

萧炎手指一动,抬起头来,欣喜漫上眉梢眼角,几乎是瞬间抛下了酒杯,冲到了石台旁。药尘竟然已经坐起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两天吧,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萧炎喉咙紧了紧,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你……你好好穿衣服。”

此前萧炎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操纵异火为药尘炼制躯体,只等着药尘的灵魂与身体完全融合,自行苏醒。虽说骨骸之上的血肉是依靠生骨融血丹自行生长,并不受他控制,但那焚烧全身的火焰熄灭之后,露出的样子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并非药尘平日里以灵魂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形象,虽说面容变化不大,但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这样披散下来,竟然隐约多了几分柔弱的味道。原来老师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的。萧炎心情有些复杂,再往下打量的时候更复杂了——药尘此刻身上不着寸缕。

异火炼制躯体,要在火焰中来来回回地经受焚烧,再说魂魄本来也是随着心念幻化出来的模样,现在没有衣物蔽体也是正常……

本来萧炎解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盖在药尘身上,好歹遮了一遮。此时药尘坐起身来,斗篷随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偏偏他又丝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着身体,只顾着翻来覆去地查看自己的手掌,活动着关节,眼中尽是跃跃欲试。

他还不十分适应这具新躯体,毕竟已经百年未曾用肉身感受过这个世界。之前他的魂魄虽然能够化出实体,与徒弟直接接触,但魂体的触觉其实要弱得多,更多是靠着外放的斗气来感知外界。对他来说,拍他一掌跟挠他一下的力道轻重也没什么分别。他虽然看得见、听得见、也摸得到,但知觉终究与血肉之躯不同。

是以酒香花香,清风流水,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凭着记忆去欣赏,却无法真正享受。

药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意地用披风裹着身体,赤着脚踏上松软的泥土,他蹲在湖边,让湿润的风与清凉的湖水从他的指间流过。

“不错不错,”他望着水里自己的倒影评价道,“哟,这是我当年刚离开圣丹城时的模样啊。”

萧炎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看他露出如孩童般新奇又满足的神色,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你当心些,别跌下去。”

“哎哟!”

萧炎话音刚落,药尘果然腿一软,眼看着要摔倒在地。他赶紧伸手去捞他的腰,总算不至于让药尘后脑勺着地。没想到药尘被他碰了腰,竟然如同被戳中要害一般猛地一抖,然后笑倒在他怀里。

这、他竟然不知道药尘会这么敏感,明明以前两人也经常打打闹闹,他没少做小动作……

药尘好容易缓过来,捂着肚子道:“臭小子就知道对你师爷爷动手动脚。”

萧炎撇了撇嘴,无奈道:“你自己怕痒,居然要来怪我。”

药尘靠在他徒弟怀里,耍赖道:“不行,你这炼化的功夫不到家,我走了两步就浑身没力气,你抱着我罢。”

他这个“抱”说得坦坦荡荡,奈何听的人心中另有一番心思。萧炎蹲在地上,慢慢替他将斗篷拢好,让药尘靠着自己侧颈,另一手则托着他膝弯。药尘被他抱稳了,两只手便环上萧炎的脖子。萧炎悄悄掂量一下,暗自嘀咕这身体是不是做得太瘦弱,他捧在怀里的重量就那么一点,仿佛要被风吹走似的。柔顺的青丝流水一样掠过他的手背,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其实要将浑身无力的药尘弄回石台上去,只要他手一挥就能办到,绝不会磕了碰了,但萧炎仍然是稳稳地抱着他的师父,一步一步走过去。药尘也知道这小子是想他了,他又何尝不是,两人分开了太久,他从魂殿回来后魂魄力量虚弱,又无法化成实体,好不容易能真真切切接触到对方,自然舍不得放开。

在他们分离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再没有人心心念念地护着他,他只好一个人扛过了许多磨难,又经历了许多奇遇。他遇见了最好的伙伴,也见识了最险恶的人性。他所行走过的土地上,亦仍有人诉说着当年药尘所经历的传奇。

思念在风里催长,变得愈发强烈。

他心性一向坚毅,但午夜梦回时他也曾惶恐,害怕药尘经受不住魂殿的磋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陨落。他发了疯似地修炼,拼了命也要闯进魂殿,药尘于他早不止是恩情,更是执念。

“药老,这些年……”萧炎将人小心放在石台上,自己也坐下,只觉得有千言万语想要与他分享。他没舍得松开手,维持着面对面相拥的姿势,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亲密无间。

药尘就拍了一下他的背,“打住啊,我可不想听你肉麻。”又笑吟吟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呢,就把你这几年怎么一路升级,大杀四方,收服异火,结识红颜的故事,一件一件的讲给我听,我喜欢听这个。受了委屈就别来找我哭啦,我可不会安慰人。”

他不会安慰人,却总能让萧炎从失落中振作起来,并教他温厚善良,要他自尊自爱。

这个药尘虽然换了模样,却仍是那般性格跳脱、老不正经的行状,萧炎没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这些年他早就变得喜怒不形于色,比从前更加成熟冷静,但一碰见这个人,却又不免露出少年心性来。

他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我倒是没受多少委屈,只是总忍不住担心你,一想到你,不知为什么,我胸口就疼得很。”

他说的是实话,本来只想故意臊一臊他师父,没想到药尘听了这话,竟然愣愣地“哦”了一声,进而从脸颊到脖颈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眼睛也不看他,只盯着他衣襟出神。

萧炎望着眼前奇景,一向厚脸皮的药尘竟然真的因为他一句话害羞,自己也忍不住脸热起来。他当然是存了那几分心思的,起初自己想明白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又很快释然。药尘这样美貌风流的人物,日日陪他修炼,教他功法,为他疗伤,且又只对他一个人好,想不动心也是难事。他与药尘分离日久,原本只想将人完完整整地带回来;等到药尘真的回到他身边了,便又贪心想要更多了。

他试探着伸出手,替他师父将几缕散乱的青丝拨弄至耳后,便看见药尘微微一抖,耳朵也跟着红了。他凑得更近了些,贴着药尘耳边问,“那师父呢,有没有很想我?”

药尘声音都打颤了,“你离我远些!”

萧炎得寸进尺,作势欲吻,“师父若是也念着我,就让我亲一下,解了这相思之苦吧。”

药尘此时的心情,唯有复杂二字可以形容。

徒弟对他有心思,他自然看出来了,心里也是欢喜的。自打从魂殿回来,两人就是只隔一层窗户纸的状态,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互相摊牌罢了。他其实也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纯情,让毛头小子说了两句情话就脸红,但这具身体……实在古怪得很。

他一被萧炎接触,身体就会不自觉地热起来,且触觉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起初他还没发觉,只当是自己的魂魄与躯体融合得不够彻底,所以有些异状也是正常,但这情形愈演愈烈,他才觉出不对来。萧炎搭在他后颈上的手只微微用了些力,他却感觉如同泰山压顶,甚至连此时披在他身上的斗篷,都粗砺得如同砂石,蹭得他又疼又痒。他被萧炎紧紧地圈在怀里,耳边又是徒弟含着情的低声细语——只怕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他徒弟怀里发情了!

他倒是不介意跟徒弟有肌肤之亲,但事事由这小子主导,他若再失态,这师爷爷的面子可往哪搁?

而在萧炎眼里,他师父像是禁不住他的逗弄似的,往后蹭了蹭,抬脚就要踹他,又虚张声势地抬出辈分来压他。

“臭小子,敢调戏你师爷爷!”

萧炎一把握住那脚踝,暗自感慨一番这脚的大小实在生得不像个男人,又欺身上前去,整个人卡进药尘两腿之间,甜甜笑道:“师爷爷又怎样,你这身子都是我给你的,我自然要疼你呀。”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又亮得惊人,很有几分勾魂夺魄的味道。药尘只觉这小子明艳得晃眼,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男人了,看向他的目光却越发热烈,仿佛要将他给再从头到脚地烧一遍。他呼吸越发急促,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被粗糙的衣料反复摩挲,周身被萧炎的气息所笼罩,只觉两股间有了湿意,渐渐生出一股焦渴难耐的感觉。

“萧、萧炎……”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没主动抬起腰去蹭他徒弟的胯。他偏过头去咬着牙,神情痛苦,活像被强迫的良家女。

“师父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那声音陡然低落下去,药尘闭眼恨恨地想,小狼崽子,又装可怜!

“唉……徒儿一心爱慕师父,的确有违纲常伦理,师父若觉得恶心反感也是正常。此等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也。”萧炎语气落寞,缓缓松开了手,压在药尘身上的重量随之消失,药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身体的每一处都如同上瘾一样渴望着被萧炎碰触。

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实在是妙,药尘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萧炎,萧炎仍作哀伤凄凉的表情,扁着嘴,一脸幽怨地望着他。

药尘磨着牙道:“臭小子,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故意动了手脚。”

萧炎是真的一脸疑惑:“什么手脚?”

罢了,丢脸又如何,谁让他一向宠着徒弟,把徒弟养得无法无天了。药尘心一横,掀了那粗糙的斗篷,拉着萧炎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你一碰我,这里就忍不住流水,你怎么解释?”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过后,萧炎轻咳一声,把他光溜溜的师父抱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湿软的穴口,果然一插进去就流了他满手的淫液。他一边插弄得药尘轻喘连连,一边正经解释道:

“师父你这是,发骚了呀。”

药尘已经懒得理会他徒弟出言不逊、没大没小的行径,毕竟下面被人插着,也不好意思端什么架子。他在萧炎大腿上扭来扭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偶尔被戳到了敏感点,就紧紧抓着萧炎的衣服,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泣音。粘稠的水声弄得他心里发慌,越来越不满足于只被徒弟的手指奸淫,便低头去寻萧炎的唇,迷乱而无章法地舔弄。

萧炎心想他这师父平时看着仙风道骨,浪起来竟然如此大胆,偏偏还拧着眉,像是别人委屈了他似的。他温柔地回吻着药尘,自己那物也涨得不行,便哄他师父道,“师父也摸摸我呢,我手忙着弄你,你帮我解了衣服可好?”

药尘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倒是知道哪里能让自己快活,嗯了一声就去解他的腰带。他手指又长又直,握着萧炎的性器轻轻抚弄,画面色情无比。摸着摸着,他便耐不住性子,又去亲萧炎的唇,急急忙忙道:“你、你快进来。”

萧炎性器操着师父的手掌,手指奸着师父的小穴,不紧不慢道:“什么东西,进哪儿啊?师父教我嘛。”

药尘全身都泛着红,也不知是被情欲烧的还是被这徒弟气的,实在没力气骂他,手上用力掐了他一下,“就这玩意,插进来,水流了你一裤子了还不赶紧堵上?”

萧炎乐得差点背过气去,抽出了在那穴里肆虐的手指,冲着他师父脸颊啵了一口,把人给放倒在石台上。药尘后背贴着冰凉的石台,打了个激灵,身体的热意却丝毫未退,自发地将腿缠上萧炎的腰。那物抵在他穴口,他徒弟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师父,我中意你呀。”

有谁能拒绝这样温柔多情的爱语呢。

药尘被他的小徒弟压在身下,一点一点打开了身体,将粗硬又炙热的性器完完全全吞进了身体里。萧炎每插进去一寸,他就颤颤巍巍地哼一声,插到底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了声音。

“疼不疼?”

药尊者闭着眼,眉头紧紧缩在一起,几缕黑发顺着他的侧脸滑落下来,又被萧炎捉住亲吻。萧炎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又怕弄疼了他惹他生气,实在是憋得难受,叹了口气。

“不然还是算了吧?”萧炎苦着脸,作势要退出去。

“……你敢。”药尘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刚才那一下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神魂几乎飞散,拼尽了全力才没喊出声来,哪里还有力气回应萧炎。他慢慢缓过气来,抬眼看着徒弟,看见那俊秀眉眼之间的隐忍与爱意,恍了神,也动了心,勾着萧炎的脖颈,去吻那看似凉薄实则火热的唇。

亲了半天,他咬着萧炎的唇角,含糊道:“你若敢出去,以后就别想这档子事了。”

他皮肤染上了一点点红,萧炎紧紧拥着他,又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啧,那就依你。”

由于修炼焚决又炼化了多种异火,萧炎身体温度本就偏高,情动之时更是异于常人。药尘身体敏感,被萧炎压着如同整个人贴在一块烙铁上,又痛又暖,忍不住喘得更厉害了。

萧炎只觉得他师父的里面无比湿软紧窒,他一捅进去就不停地收缩吸吮,狠狠地箍着他,忍不住沉了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进去。他性器坚硬如铁,又异常热烫,药尘根本来不及适应这滔天的快意,只来得及紧紧攀住他徒弟坚实的肩背,便被那大力的鞭挞给抛上了浪尖。他无助地喊着徒弟的名字,他喊萧炎、萧炎……然而无助的感觉仍然淹没了他,眼泪便忍不住从眼角渗了出来。

药尘用力掐着萧炎的后背,指尖泛着白,生生被插得泄了身。萧炎安抚似的抹了一把那一股一股吐着精水的性器,却根本没停下动作,反而插得更猛更快,每一下都故意撞在那销魂的所在。药尘前面刚去了,身子敏感到极点,根本经不住他这样操,低声说了许多求饶的话,眼泪流个不停,也没换来身上人的怜惜。萧炎每插一下,他前面就流出一小股精液,到后来内壁不停收缩,穴里也涌出一大股淫液来,他“啊”了一声,知道自己是被干得潮吹了,身体却不停地痉挛,后穴紧紧绞着肉棒,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萧炎觉得自己有点飘,像喝多了酒。

天下第一的药尊者,正被他压着操呢。被他操得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手指紧紧地抠在石台的边缘,一声声求他慢点。萧炎第一次见他师父哭,新鲜得很,仔细去看他师父的泪眼。药尘面相生得俊朗而不柔媚,一双眼睛却总是像桃花似的含着水,瞪着他,看得人心都要化了。萧炎心想这人怎么上面下面都爱发大水,一边努力动作,一边又极尽温柔地去舔那眼泪。

“师父就这么不经操么,这才几下就哭成这样。”

“……闭嘴吧你。”

药尘实在懒得和这逆徒争辩——这小兔崽子嘴上功夫跟他的斗气一样精进,现在是打不得也说不得,他老人家可没那精力反抗,不如顺着这小子。

他从前也有过情事,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有敏感到这个程度。即便是在魂殿之中受尽刑狱折磨,他也没有掉过哪怕一滴泪。可如今被这混小子上手一摸,他就如同被抽了骨头似的软成一滩,怎么想都是这具身体炼制得有古怪。

虽然被徒弟干得晕头转向,但作为天下第一的炼药师,他也隐约明白了几分。萧炎替他炼化身体时,所用的异火与斗气,皆是出自他本源;而那枚生骨融血丹,也是含了萧炎的精血,如此炼制出的躯体,才会轻易对萧炎起了反应。

既然他与萧炎两情相悦,这点毛病虽然是让他丢了人,但总也不算坏事。

药尘此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神情迷乱,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萧炎压在他身上,小狗似的舔着他的脸,药尘被舔弄得身体发热心尖发痒,脸上难得露出些羞耻的神色来,合上眼偏过头去,随着他徒弟一下一下的顶撞低低地喘着。萧炎便去亲那湿漉漉的小刷子一样的睫毛,然后又往下挪了挪,一口咬在他师父的脖子上。

“嘶!”药尘倒抽一口凉气,“小狼崽子!”

萧炎又是吸又是舔,很快在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了殷红的印子。他觉着还挺好看,于是又换了一处继续舔咬。药尘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调弄,一声叠着一声地喊他,眼看又要哭了出来,他才作罢,将药尘两腿折起,推到胸前,也不管他师父老腰老腿的受不受得住,挺身又操起那紧热的肉洞来。

这样的师父实在太惹眼了。萧炎暗暗叹了口气,一瞬间竟然想要把人永远关在这里,不许他出去,像从前一样,就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摸得到。



……

纳戒之中,不知春秋,萧炎抱着他师父行那男欢男爱之事,愈发肆意大胆起来,胡天胡地,不分日夜地搞,恨不得把两人分离的这些日子全部讨回来。药尘孤寂百年,本以为情爱之事早与他无关,猛然被人打开了关窍,竟也食髓知味,由着他去了。

“师父、师父……药尘……”他抱着药尘,亲昵无比地贴上去撒娇,“陪着我吧……”

——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欺辱你,我敬你,爱你,护你,你陪着我,我们一起去更高,更远的地方,好不好?

——反正我现在打不过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等等!不行!你别又插进来,我腰受不住了……呜……

——嗨呀,这可是师父你说的,不许我退出去。我这么孝顺的徒弟,怎么好让师父失望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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