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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我见诸君多有病，料诸君见我应如是
大家好，说好的熏儿背景魔改来了。
预警！！！：因为本节几乎无消炎药情节还爆了字数，可以算是熏儿古元萧玄的单独番外，只是因为人设有趣所以我想写+钻原著逻辑漏洞圆本世界线剧情，所以单发出来不打tag只加合集，大家有兴趣的看没兴趣的千万跳过并不影响后续阅读，善用红叉功能不要看完了再槽剧情【。
毕竟一天两更万字我也快死了，浪死的【。
熏儿在天墓对萧炎将一切和盘托出。
“我知道萧炎哥哥想做什么。”她说，“但魂族这个对手太大了，古族也不是一条心，不少人盯着你手里的古玉，我若对他们这么说，会转移些重心，只要让他们觉得你与古族一定是同一阵营，也有能力保护古玉，他们就不会反对父亲继续守着与萧族当年的约定。只是擅自行动，没有问过萧炎哥哥的意见，对不起啊。”
她说的是擅自将他们的关系在整个古族面前盖棺定论为“情侣”这件事。古族的老不死们定然不会接受熏儿随便在外认一个哥哥就要对抗整个种族庇护他，但她在外找一个男朋友就显得合理多了，他们最多只会觉得恋爱中的男女往往都没什么理智。这是思维惯性，萧炎挺理解的，本来故事的套路也应该是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除了在一起还有什么别的可能性？
结果他们还偏偏就真的做成了兄妹。
“你还叫我一声萧炎哥哥，就不用对我道歉。”萧炎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说他们都觉得我把古族女神给骗到手了，这事说出去多长面子，我不吃亏。”
熏儿为他不正经的调笑白了他一眼。“就是黑湮军那帮人，做得过分了。”她冷笑了一下，“在古族高傲了太久，真以为自己能随意掌握所有人的生死了，竟还敢下杀手。”
“没事。”萧炎无所谓地耸肩，“敢对我妹妹有所觊觎，连我这哥哥都打不过，趁早死心吧。只是没想到，古元族长竟也会对我如此放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将我手中的古玉收回去都是对古族有利的事情啊……”
他本只是随口一提，因为实在疑惑许久，却没想到熏儿迟疑片刻，真的苦笑了一声，对他解释起来。
“父亲他，为古族想了太多了。”她轻飘飘地说，仿佛声音随着思绪一起飘到了天际，“多到他很少再能为自己想的地步。他如此庇护于你，不止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自觉欠了萧玄前辈太多了。”
萧炎闻言诧异，“古元族长不应当是古族少数还坚持着当年与萧族之约的人吗？以如今萧家破败，他守约千年应当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不止。萧玄前辈于我有大恩。”熏儿轻声问，“你知道为何我身为族长之女，背负神品血脉，却要在萧家长大吗？”
萧炎摇头。说实话他疑惑这个问题也不是第一天了，曾经熏儿解释是与萧家有旧约，她是来萧家保护萧家族长与古玉的安全，也暗中寻找古玉，可是后来他愈加认识到古族的底蕴之恐怖，便愈发怀疑这番说辞的可行性。以熏儿的身份，古族若想做这些事情，说得上小事一桩，派什么人做不行，偏偏要让族长的女儿出族，让如此重要的神品血脉流落在外长大？
除此之外，熏儿身上的迷还有更多。古元与萧玄一般，是千年前的人，若要生儿育女，本该不知道多少代传下去了，可熏儿身为他唯一的女儿，却与萧炎一般大，且到现在他都没有接触过熏儿的母亲，也没有任何人提起，就好似她的母亲并不存在一样……
熏儿微微笑了起来。她早已经长大了，出落得不似凡人，笑起来却还是如同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女孩一般清澈纯粹。
“那关于萧玄前辈与我父亲，你知道多少？”她又问。
“这个，据说当年二人都是各族族长，虽然英雄惺惺相惜，但也没多少机会发展什么深厚感情吧。”萧炎无奈地说，“都千年过去了，谁知道那么久以前的传闻是真是假？”
“差不多是真的。”熏儿说，“我父亲与萧玄前辈年岁相当，若说从小一起长起来的，也算是吧，二人都是各自族内青年中最顶尖的俊杰，无论是交锋还是往来都会比旁人更密切一些，一来二去也着实惺惺相惜，两人卯足了劲互相追赶比拼，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感觉。在各自继承族长之前，关系一直是很好的。”
这的确现实。若个人相交，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有约束的，但若各自代表了自己的种族，一言一行便再不是自己的。萧炎做了萧家的甩手掌柜很久，但很长一段时间扛起了家族重担，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是你绝不能再意气用事，在做任何事情前，你必须先考虑家族影响。
而这种重担在古族与萧族这中远古种族身上，只会更重。种族间必须保持一种警惕与尊敬的平衡，以维持整个局面的和平，这代表着族长们也必须这样，无论是欣赏还是友谊都要靠后站，警惕始终放在第一位。
“而在继承族长之位的几十年间，萧玄前辈天赋异禀，屡有突破，直至九星斗圣，半步斗帝。但与此同时，萧家的血脉却衰弱得太快了。”熏儿继续说，“那时候萧玄前辈开始思考血脉融合的可能，集全族血脉于一身一举突破斗帝，而魂族也就是那时候盯上了萧族。”
“那时候的局势很微妙。魂族一直在蠢蠢欲动，在各族都有挑起战火，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是他们做的而已，至多只有猜测。而在萧族之前，古族遭过一次袭击，是魂族唯一一次明面上的进攻，也是对我族的一次试探，我父亲与一位同级对手大战一场，才知道原来魂族拉到这么一位劲敌加盟。而那次战斗的结局，我父亲虽重伤了对方，却也留下了不小的隐患，更重要的是，我的母亲也在那场战斗中受了不小的伤势。”
“在那之后，我父亲迅速通知了萧玄前辈整件事的经过，也警告他若真的要破釜沉舟，千万小心魂族。在所有远古种族的关系中，萧族与古族因为族长交好的缘故，两族关系也十分融洽，因此萧玄前辈也将自己的后事托付给了我父亲，说若是他最终失败，便做好安排将他的灵魂封进墓府送进天墓，等待未来若再有能力挽狂澜的萧族后人能挑起族群复兴的重担，前来寻他。”说到此处，熏儿看着萧炎笑道，“所幸如今他终于要等到了。”
萧炎默然，暗自消化着家族千年前的历史，许久才说：“你继续说，这件事同你有什么关系？”
“有一些关系。”熏儿于是继续讲述，“之前说到我们两族的关系不错，大概就是因为这个，魂族才独独对我们出手。古族在先，遭到袭击后不少长老便对于我们与萧族交好提出了质疑，不过也有不少明眼人认为这种想法荒唐而懦弱，于是被我父亲压下了。但不管怎样，从古族的角度说，长老们在不希望萧玄成功突破斗帝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虽不至于像魂族一样出手阻拦，但确实阻止了父亲对萧族施加任何援手。所以除了天墓的事情外，他也只能警告萧玄前辈小心魂族而已。只不过那时候，他们都以为魂族在对我族出手后，已然伤了元气，再对萧族出手可能性很小，所以虽有防备，但依旧没有想到魂族还有那般能力，能让已经半步斗帝的萧玄前辈在突破中陨落。而魂族虽然也被萧族的临死反扑而弄得元气大伤，但萧族先例在前，其余种族冷眼旁观，许久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被魂族又缓了过来。”
熏儿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现在想想，魂族胆敢同时对两族出手，大概就是算准了那些冷血之辈的想法。他们虽然忌惮魂族，但是对于随时可能突破斗帝的萧玄，又何尝不忌惮？他们大约巴不得看着魂族与萧族二虎相斗两败俱伤，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吧。只不过如今看来，最终是谁得利，还是两说。”
“总之，萧玄前辈陨落了。我父亲虽十分遗憾，也耿耿于怀于自己碍于家族只得袖手旁观看着挚友陨落，但也再做不了什么了。差不多那时，我母亲发现她怀孕了。”
“那时候她因魂族的袭击而受了些伤，虽然不危及生命，也要闭关个数十年才能完全好转。但如果是有了我，情况就很不同了。她可能不仅保不住我，也保不住自己。当时很多人，甚至族内施压，想让她放掉我，保护她自己。孩子还可以再有，但是她若是死了，对于族内却是一个损失。”
熏儿说到此处，轻轻笑了一笑，语气平静，也不知是什么感触，“我娘没有同意。她想让我活下来，我父亲最后也尊重了她的想法。”
“当然这件事情最后没能两全。我母亲在怀着我时受伤，导致我先天受损，本该是个死胎，但斗帝血脉这个东西……有时候它有一些常人一生都不会动用，但在特殊时刻能救命的功效，它能修复我的损伤，所以我哪怕先天受损，却一直留在母体中没有死亡。于是我的母亲动了一些秘法，将她的血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最后，她死了，我还活着。”
两人都有片刻没有说话。萧炎看着她，最终还是只能抬手抚了抚摸她的脊背。
“这件事情当然让古族的所有长老震怒。在这种远古种族中，斗帝血脉就是一切，他们本对我母亲的血脉抱有极高希望，才会让她嫁给我的父亲，让他们的后代血脉变得更为纯粹，但现在她为了一个必死的孩子打破了这种期望。更何况，就算在她做出这种努力后，她并没有完全保住我的命。我自出生后身体极为孱弱，被断定活不过三天。”
“所以长老们震怒之余，强迫我的父亲放弃我。”
“但我父亲没有。”熏儿淡淡地说，“他自身修为极高，族内连资格最老的长老都没有他的能耐，所以能做到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于是最后他寻了个法子将我封印起来。他清楚我的母亲有多希望我能活着，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但他也知道，如果要我能活下去，只有斗帝血脉能救我的命，但我没有第二个母亲能为我转移血脉。父亲是族长，他不能为了我放弃自己的责任。”
“所以他想到了萧玄前辈。他与萧玄前辈是挚友，对于许多事情都没有互相瞒着，什么相互防备只是做出来看看的，他们彼此都知道到了对方的那种层次，如果真的要互相防范，那至少也要提升到全族戒备的程度。他们都不愿意那样，也大致达成过私下里的协定。所以萧玄前辈想要破釜沉舟的想法，在这个想法只有雏形的时候父亲就知道，也知道他曾有过别的想法，因为种种原因而可行性不高，最后只得被放弃。但在当时，他觉得其中一个想法能救我的命。所以他去了一趟天墓，请萧玄前辈帮了一个很大的忙。”
“什么方法？”萧炎问。
“你知道萧玄前辈独自摸索出了融合血脉的途径，然后才能聚集全族血脉于一身。”熏儿说，“他本有过一个更温和的想法。如果斗帝血脉只是遭到微小的损耗，那么如果只提取出微小的血脉，主体是可以通过修炼而将血脉补回的。这种方法也可以聚集血脉，还可以让族人减少伤损，但是太慢了，而且分离血脉再修炼而回这种境界对于族人的要求太高，萧族等不起。于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最破釜沉舟的做法。”
“但是古元族长觉得这种方法可以救你。”萧炎沉沉说道，完全明白了古元的想法，“如果他只是间期性抽取出自己的血脉转移到你身上，那么只要时间足够，他就可以救你。”
“对。”熏儿再度笑起来，这笑容却显得苦涩，“父亲就是这么做的。所以虽说他对所有人都说他没有踏足过萧玄墓府，但他早就为我这么做过，并且也得到了帮助。萧玄前辈对于帮助我父亲没有怨言，他大抵理解我父亲没有对萧族施予援手，也不愿意坐视老友同时失去妻子与孩子，所以他帮忙了，而我父亲觉得他欠下了很大的情，哪怕他暗中护了萧家与萧玄墓府千年也还不清。”
“所以你的年龄会只与我一般大，甚至比我还小。”萧炎不由叹息，“那你的神品血脉也是因此而来？”
“我猜是的。”
“既然如此，以古族长老们的观念，怎会让你在萧家长大？”萧炎依旧不能理解。
“因为这件事情是父亲背着所有人做的。”熏儿说，“你应该还记得，我在萧家的时候身体依旧不太好，我们最开始会亲近起来不就是因为这个，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里给我搞了一通莫名其妙的温养经脉，什么用也没有。”她说到此处也有些羞红脸，到这个年纪了，曾经懵懂时想不清楚的事情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对，于是不由得瞪了萧炎一眼，“反正那时候，族中长老对于我父亲花了千年时间竟然将我保住了，一边震惊一边愤怒，更是认为他是在滥用血脉之力，将心思放在了次要的地方。父亲怕他们会对我不利，才早早将我放在萧家，让我调查古玉只是个稳住族内的借口而已，保护我才是真的。到后来父亲将所有长老都摆平了，才将我召回家族，测试过血脉之后，长老层才终于对父亲改了意见，也不是因为什么，单纯因为我的血脉纯度值得而已。”
“你看，萧炎哥哥，这就是远古种族。”熏儿轻而嘲讽地说，“有血脉的时候，你是种族的工具；但若是没有血脉，你就什么都不是。这里是没有亲情的，在种族利益下不会有任何感情。所以我母亲会拼死保下我，我父亲会维护母亲的做法，也对与萧玄前辈的情谊如此念念不忘，而我又会对于你如此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我们身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对于情感这种东西，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都太过稀缺了。”
萧炎沉默，想着熏儿，又想起因血脉纯度不够而被药族视若弃子、随意逐出种族的药老，想起他对待风闲与韩枫的时候，那是一种绝无保留的好。甚至在遭受背叛之后，他依旧接收了萧炎做关门弟子，他对萧炎倾囊相授，甚至于为了萧炎而舍身对抗魂殿。他有时让萧炎觉得，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是在献祭。
无论是药尘还是熏儿，甚至小医仙，都让他有过这种感觉。他自己本身其实并不缺爱，身边却有很多经历坎坷的人，他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种共性，也许因为过于稀缺，所以哪怕只是得到一点点真心，都能让他们珍而重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
他认同道，“是啊。”
他与熏儿走到这一步太偶然了，甚至大多时候是熏儿一直坚持着，才没有最终断掉。尤其在幼年时，熏儿一直是更执着主动的那方，而萧炎最初只是个小登徒子，占了人家便宜还骗了人家的感情而已。尤其是在三年失去天赋的时候，萧炎原先已经开始融入整个家庭了，却在一夜之间将自己变回了过客，因这种经历而重新过起了自我封闭、冷眼旁观的日子。但熏儿却和他的父亲一样，从来没有离开他的身边。
他的父亲能为他做到这点，因为萧炎是他的孩子。熏儿与他非亲非故，甚至有着云泥之别，如若不是因为从未从亲族那里得到过任何一点善意，她又怎会将只是无心而随意地给了她一点点真心关切的萧炎真正当成亲人对待？
“所以，古元族长说，你若不选择我，日后你可能就无法再自己做出选择，确实就是真的？”萧炎神色复杂，隐隐间有些怜惜又有些愤怒，“如若你不选择我，不对抗他们，就算婚姻问题，也会以种族血脉为重？”
“就像生育机器。”熏儿点了点头，说出了萧炎没有说出的话，“是啊，我们的命运就是这样的。基本上所有远古种族中但凡血脉纯度高的族人都是这样。萧玄前辈当年没有成家，是因为他的选择更为特殊，但我的父母，他们就是这样的。也不是说这样的家庭就过得不好，也有不少是在婚姻之后日久生情的，像我的父母便很恩爱，一直以来相敬如宾，但他们结合成家的时候确实不是因为爱情。”
“我知道结局也许不太坏，原先我本也是做好了这种准备的，因为我总以为我是欠了自己的家族。”熏儿状似不以为意地笑道，好似将半生的挣扎尽数融于这轻描淡写之中，“但后来我遇见你，也一直注视着你的那些经历，我突然就有了另一种想法。我从来不欠这个种族什么，若要说欠，我也只是欠了自己的父母，欠了我娘的一条命与我爹的千年血脉供养。这个种族从开始就不想要我，那么我就不该欠他们什么。我娘既然舍命也要我活下去，我就应当活得好，才算不负她的期望。所以无论如何，我就算是为了爱我的那些人，也要与家族对着干一回。我可以用我这神品血脉为种族效力，就算他们要我舍命相护，我也绝不会出一言反驳，但我不要他们掌管我的选择与人生。”
“做得好，这才是我认识的熏儿。”萧炎断然叫好，而后亲昵地握了握她的手，语气极为坚定，“你放心，如果你不想做什么事情，就不要去做。你萧炎哥哥会护得住你的，我保证，下一次我再来到古族，一定是在我的实力足以让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你做任何事之后。”
“似今日这种需要你为我妥协的局面，不会出现第二次。”他郑重地说。
“我知道。”熏儿嫣然一笑，“萧炎哥哥说的话，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知道就好。”萧炎说，而后也是一笑，“不过你这天赋如此特殊，什么时候都走在我前面，也许不等我走到那个境界，你自己就能先我一步了吧？这压力可真是大啊。”
“我靠着父母积累千年才有如今一朝登天，萧炎哥哥则是单纯靠自己，这如何比得？”熏儿叹道，“你能走到哪一步，连父亲都不敢断言，我却相信，萧炎哥哥日后成就，说不得真的就能让我族中的老顽固再也不敢动我。这种大腿不抱，那得多可惜？”
“你就贫吧。”萧炎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而熏儿冲他做了个鬼脸，“那看来就算不以萧族子孙的身份，我也得谢谢萧玄先祖，若不是他，我如今不知要死多少回，哪里会有这么好的妹妹暗中护着我的性命？”
“萧炎哥哥你也太言重了。”熏儿抿嘴笑他，“我看你在中州混得如此风生水起，哪里需要我的庇护。”
萧炎却没有应承她的这句话。他将目光望向更遥远的天墓三层，眸光沉沉。
“熏儿，”他说，“你说身边的人不多，其实我也一样。所以任何一个，我都希望能过得好。我如今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能有足够的力量让你们都过得好。”
“所以，不管是痛了还是累了，你要对我说。”萧炎直视着她，说，“有些事情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帮你分担，但至少我能陪你。”
熏儿回望他。她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闪光。
她说：“好。”
剧版消炎药带给我的最大执着大概是神雕感，哪怕写原著向我也忍不住要花式cue一cue神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