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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July 2020

【完结】失控(by erten)

by er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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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囚禁ooc

已是耄耋老者的风闲脸色凝重地站在此生挚友的葬仪前,半生寻找,最终还是得到了最坏的结果。在与魂殿的决战中,萧炎的纳戒被毁,连带其中药尘的神魂也一起湮灭。风闲扶着拐杖看着飘摇的纸钱静静出神,年少时意气风发一齐驰骋圣丹城的景象彷如昨日,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炼药师,谁都以为他荣耀至极,必能一世无虞。谁想中途遭亲徒谋害,剩灵体避于纳戒中,而后连纳戒也被毁,最终竟然尸骨无存,只剩唯一活下来的徒弟亲手刻的牌位让人凭吊,让人唏嘘。不过万幸的是,失踪的年月里,药尘竟还能培养出萧炎这样的人才,最终拯救了整个大陆。如此,药尘的事迹也便会随着徒弟的故事一同流传下去,青史留名,也算不枉此生。

萧炎熬红了眼,一言不发地跪在药尘的灵堂里,不知跪了多久。大陆上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于真心假意皆来吊唁,而萧炎一概不理,人来人往仿佛与他无关。风闲拄着拐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萧炎,你也别太自责了。毕竟生死有命,药尘若还在,也是绝不会怪你的。”

萧炎仍旧置若罔闻,只是死死地盯着药尘的牌位看,仿佛那样就能在其中看到药尘的灵魂。风闲知他痴心,也不再劝,只吩咐了下人记得好好照顾萧炎饮食,便摇摇头慢慢离开这伤心之地。

天色渐暗,来吊唁的人流慢慢少了,最后灵堂中只剩萧炎孤零零一人。几个家丁见时间到了,便关了府门,开始打扫院中的纸钱,收拾幡仪。在地上跪着的萧炎听见灵堂外的声响,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用手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灵堂门口端起后厨给他准备的晚餐,然后对着在打扫的家丁们开口:“这些天辛苦大家了,打扫完了就早些去歇息吧。我再陪师父最后一晚。”他说完就回身关上了灵堂的门,随后点亮了灵堂中的灯。头七这些天晚上都是这样,下人们已经习惯。打扫完院落后便按萧炎的吩咐回去了,谁都不知道灵堂中的灯忽的灭了,黑暗中一个人影站起身,随后消失不见。

萧炎端着食物走进密室时,药尘已经醒了。他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尝试逃脱的方法。萧炎将他两手拉开,用绳子绑住手腕,然后分别绑在两侧床柱上。只缚双手,看似留有余地,不知为何却很难挣开。他的异火给了萧炎,只能尝试用斗气打开绳子,却不成功。他又生拉硬拽了好一阵子,发挥想象力尝试各种姿势,正试到将整个人弯折,用脚去拽开绳子,就听见萧炎进来的声响。于是他马上一个打挺回复到原来正正躺好的姿势,闭上眼睛装睡。

但他身上因挣扎而凌乱的衣物已经出卖了他,本来该能掩住他全身的长衫提到了膝盖,露出一双白皙漂亮的小腿,因为刚刚的“运动”而微微有些发汗。这一切都被萧炎看在眼里,他不禁笑了,连药尘正在试图逃跑这件事也没激起他的怒气。萧炎端着食物放在床头柜子上,然后坐到床边,就像他从前在纳戒中做的那样,拍着药尘的脸颊“叫醒”他。

“师父,吃饭了。”

药尘装不下去,索性睁眼,侧过头张嘴就要咬萧炎的手。然而萧炎速度更快,趁着药尘张嘴的间隙,连饭带勺子一齐塞进药尘嘴里,卡得他的嘴完全合不上,只能呜呜地出声抗议,一双湿漉漉的眼愤怒地瞪着萧炎,但萧炎还是没有收手。

“乖,你现在不是灵体了,要吃饭。”

还要你说!药尘在心里把这个欺师灭祖的狗崽子骂了三百来回。含着饭和勺子和萧炎僵持了一会,最后想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一边瞪着萧炎一边慢慢把饭咽了下去。

一顿饭以药尘单方面剑拔弩张,萧炎柔声细语的方式吃完。接下来,正当药尘以为萧炎会像之前几晚一样,用斗气滋养他新炼成的身体时,萧炎却从衣襟中掏出药瓶,从中取出丹药,举到药尘面前让他看清后,放到他嘴边示意他吃。

药尘不开口,只是尽力扭过头,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枕头里,是明显的抗拒的意思。他身为前第一炼药师,什么丹药不认识,尽管这药的配方应当是经过了萧炎的改良,但是依旧是催情药无疑。

“你吃,或者我让你吃。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萧炎看药尘抗拒也不恼,只是语气平静地给药尘陈述事实,然后又用两指夹了丹药,伸到药尘嘴边。

药尘抿着嘴与伸到唇边的手指僵持着,过了一会,许是累了,薄唇微微有些松动,萧炎立马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张嘴,另一手两指直接伸进了药尘嘴里,夹着丹药一直捅到近喉咙的地方。药尘呜咽着抗拒,反倒将丹药直接咽了下去,萧炎得了趣,两指也不着退出,流连在他嘴中逗弄他舌尖,玩得药尘津液流了他满手才停下。药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几次,不住地咳。萧炎趁他此时分心,毫无阻碍地解了药尘衣带,将那繁复的长袍一层一层剥开,露出内里乾坤。

给药尘重炼身体后,萧炎按药尘在纳戒中所化形象原样给他的新身体做了衣服,长袍内衫皆取上好布料,绫罗绸缎概不吝啬,却独独不做亵裤。长衫扒开后,无暇的酮体便直接显露出来。此时药性未起,那物还软软地垂在两腿中。萧炎只是检视了一下药尘的身体,确认他身体无恙后就不再有动作,起身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随后听见茶杯茶碗轻轻碰撞的声音。药尘忍了一阵,还是耐不住好奇,睁开眼扭过头看了萧炎一眼。萧炎正端着茶,带着笑意观察躺在床上的药尘。药尘不知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哪处,只觉得全身仿佛都在注视中被点燃。于是他又马上扭过头当个鸵鸟,盯着虚空发呆,假装萧炎不存在。

萧炎肖想药尘许久,或许是某次熬过痛苦药浴后看见对方的笑,或许在更早之前,见到药老的第一面起,这颗种子就已经埋下。直到他耗尽气力为药尘炼出最完美的身体,看见药尘黑发年轻的模样时,这份欲念终于失控。于是他将重生的药尘锁在这密室中,而后趁着大战自毁纳戒,对外宣称药尘已死,用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骗过所有人。

为了不伤到药尘的身体,萧炎用斗气滋养了他七天,才敢在他身上用药。药也经过改良,不似传统催情药一样剧烈急躁,而是细水长流,慢慢发散,让服药者将有足够时间适应药性,不至于因感官过载而痛苦。

服过药后,萧炎的目光便一直在药尘身上停留,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丹药渐渐起效,药尘的身体先是微微泛红,而后开始沁出细密的汗,下身也开始抬头,颤颤悠悠地蹭过大腿内侧。

还不到时候。萧炎很有耐心,他在等,等药尘自己开口求他。他要药尘自愿,想他从身到心都能完整属于他一人。



药尘没想到自己变成了灵体还能在徒弟手上再栽一次,当初萧炎四处搜罗材料,说什么都要给他炼个身体,他还十分感动,以为徒弟孝顺。

孝顺,呵!原来萧炎处心积虑将他从纳戒中骗出来,才能把他的灵魂束缚进这具身体里,逼着他感受活人的感觉。他在纳戒中已许久没有感官感觉,此时进入一具新身体,触觉嗅觉痛觉皆如新生般敏感。也许于旁人来说只是一般药效的催情药,对他来说却是极效。久违的触觉信息源源不断地涌入大脑,他却被锁在这具身体里,无法拒绝。越是想要忽略,感觉就越是明析。而且还有萧炎,萧炎在看着。想到此,他的性器又不争气地翘了一下,他仿佛听见萧炎的轻笑,于是羞得眼泪都要逼出来。

在萧炎的注视中,药尘被迫习惯了拥有一具身体的五感。而后催情药的效力开始显现,他感觉到后穴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液体。一开始也只是润湿了穴口,多了之后开始从穴口流出,水滴划过腿根的感觉分明,身下堆叠的衣物被弄湿了一小片,湿意又顺着臀反馈回来。他不知道自己弄湿了多少层衣服,弄湿了多大一片。只是怕再多些,萧炎就会看见。可他却无法把流出去的水收回来。后穴想要的可不是这些水,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翘起,贴在肚皮上,往外吐出了一点点水珠。双手被绑着无法纾解,于是药尘努力翻身,让自己背对着萧炎,以为这样萧炎就看不见了。药尘努力地扭动半身,让性器摩擦床单,然而手被绑住,无法完全翻身,于是他又抬起自己一条大腿,尽可能地磨蹭纾解。于是萧炎看到的就是大腿抬起后露出的水润后穴,和他身下湿了一片的衣物。

就算这样也不愿意开口求吗?怒火在萧炎心中冒头,反正现在姿势也很合适,他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药尘身体里,可以操到他叫,可以操到他哭。只要日子够长,他总会屈服的。

可这不是萧炎想要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放下了茶杯,双手死死地抓着椅子扶手,几乎是逼着自己坐在椅子上别起身。药尘在情欲中煎熬,他明明没服药,却也跟着痛苦。

再坚强的人,难受到一定境界时也总会想要最亲近的人陪在身边。药尘知道自己现在样子难堪,他尽可能地转过身,不愿让萧炎看见自己糟糕的样子,没有异火,没有强大的斗气,只有新生的羸弱身体,为了那一点点快感而使尽浑身解数,修长的双腿不停在床上踢蹬,把身下的衣服床单弄得一团糟,然而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法满足饥渴的身体。他难受,他需要人来满足他的欲望,可是没有,这里没有人来帮他。药尘委屈地蜷成一团,意识被药力烧得模糊,仿佛回到被魂殿囚禁的时候,无休无止的痛苦漫上来,可他知道自己要坚强,他不能死,他在等他唯一的渺茫的希望。

“萧炎……萧炎。”

“你在喊谁?”萧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里闪着光,“药尘,你想要谁?”

“唔……萧炎……”他听不清萧炎在问什么,情欲已经将他完全吞噬,将那些纲理伦常的枷锁剥掉,露出一颗不加修饰的真心,单纯地想要亲近最爱的人。

萧炎缓缓地俯身覆上去,药尘的手被绑住,不能抱他,只能抬高了头追逐萧炎的身体,腿也费力地抬起磨蹭着萧炎的腿。

“乖,马上。”萧炎低头亲吻药尘的脸颊和脖颈,用手按住药尘躁动的身体,然后一只手摸上已经被晾了很久的性器,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很快药尘就低吼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的药尘似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大概是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当着萧炎的面自慰不成,还毫无廉耻地向萧炎求欢,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于药效,归罪于逼他吃药的萧炎。可药尘却无法生萧炎的气,他只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他觉得没脸见萧炎,于是冷着脸扭头不看萧炎。

“你爱我。”萧炎双手将药尘的头掰回来,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他的语气坚定,这一次,他绝不会让药尘再蒙混过去。“你爱我,所以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

“这明明是因为药!”药尘话音刚落,萧炎毫无征兆地往他后穴里插入了一只手指,吓的药尘直接叫出声。

“是因为你爱我。”萧炎用一只手指在药尘后穴里搅弄,药尘怕自己忍不住再出声,索性闭了嘴巴,但是萧炎还是能从他不规律的喘息中听出些许端倪。

“你爱我。”萧炎倔强地重复了一遍,后穴里的手指加到三根,药尘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萧炎摸到了药尘的敏感点,于是将三根手指并拢,就着那个点来回戳刺,药尘的腿踩着床想要后退,萧炎却干脆将他整条腿捞起来往后拽,药尘力气敌不过他,怎么挣扎萧炎也毫不手软,甚至慢慢加快了速度,终于逼出了药尘的哭叫。药尘的前端也被刺激得重新站起来,颜色渐渐变深,开始吐出一点点前液,呻吟开始由疼到爽,药尘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快感在身体中累积,其他感官仿佛都失效,只能感觉到萧炎在后穴中进出的手指,极乐马上就要到来,药尘蜷起脚趾绷紧腰腹,然后突然间,萧炎抽出了手指。

“给我!”药尘眼眶里还含着泪,已经喊哑的嗓子呜咽着求萧炎给他最后的高潮。

“说你爱我!”萧炎突然将手指捅回药尘后穴,已达临界点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因这一下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前端在此时射了出来,后穴也绞紧了萧炎的手指,烟花在药尘脑海中炸开,他哭着喊出了萧炎想听的话。

“我也是。”萧炎终于将怒张的性器捅入药尘身体里,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萧炎将绑着药尘的绳子用异火烧断,将药尘翻过来压在床上,将他两腿掰开压着操干。药尘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抓着床单的双手都现出了青筋,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濡湿了枕头。明明应该由于过载而接受不到任何讯息的感官却清晰地听见了肉体的啪啪声和后穴的水声,还有自己变调的哭喊。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个认知更让他感到羞耻,他正在享受和这个孩子的性爱,到底是什么时候长到这么大的。他的思维很快就被身后的攻势撞散,最后也许是爽过了头或者累过了头,直接昏了过去。

“师父?药尘?”还硬着没射的萧炎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委屈,他无奈地看着晕过去的药尘。药尘的手腕上还有绳子勒出来的深深的红痕,腰上和小腿上都是自己抓出来的青紫痕迹,他慢慢将自己的性器退出来,穴口红肿着无法完全闭合,淫液缓缓地流出来,淌过会阴,最后消失在已经揉成一团的衣服里。满室石楠花味,一片荼蘼景象。而药尘已经睡熟,眉头舒展,呼吸沉稳绵长。再弄醒他也实在是太过残忍,萧炎坐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费尽心机将他关在这里,明明可以为所欲为,最后下不去手的却也是自己。萧炎自嘲地笑了笑,最后轻轻地在药尘脸颊上亲了一口。

来日方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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