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lace for YANCHEN famdom
by 茶香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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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好狠的心啊!丢下弟子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和古灵在一起,是不是很逍遥?”还是他那小徒儿的声音,却不像他能说出的话,药尘却只有畏惧和无奈,萧炎他,又发病了。
自从数年前,萧炎只身从斗帝大陆回来,药尘就发觉他有些不对劲,变得对某些事情格外偏执,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后来,药尘才发觉,他竟然如此大胆,将异火与自身融合,而很不巧,他选择融合的异火是虚无吞炎,出了些副作用。
萧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病了,而药尘为了不让大陆恐慌,也只得独自面对发病的徒弟,承受着他暴虐的性情。
他,就算药尘身为他的老师,现在都被他用链子锁住,无可奈何。
“老师,现在给我,好不好?”萧炎语气里,满是压抑的痛苦,眼中,却早已燃起了
炽热的情欲。他在挣扎,一个是原本的他,更接近于超我,阻拦自我去做下这等事,一个是被异火所控的他,接近于本我,诱惑自我去随心所欲地做事。
药尘眼中难掩痛色,他知道他很痛苦,但他斗气被禁锢,什么也帮不了他,他宁可自己受这样的苦楚也断不想让萧炎如此。他心中几番挣扎,终是放弃了所谓的礼法与自尊,只不想让他痛苦。
他下定决心,终是道:“萧炎,我给你!”饮鸩止渴也好,怎样都好,只要你好好
的,就都好,你愿拉我入欲海,我也陪你一道。
欲望与执念太过强大,那个超我总也争不过,于是,自我被诱惑着蠢蠢欲动,徐徐走近,将他的欲念,他的老师,紧紧禁锢在怀中,解开了宽大的衣袍,把深谷清泉染上他本不该有的色彩,共赴欲海沉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药尘每做一次都只有痛心,他是萧炎的毒药也是他发病时的解药,只会让他越来越上瘾,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萧炎戒掉他而不出现戒断反应。他如野兽求欢,一把撕去他的衣衫,药尘有些可惜,那还是萧炎几年前为了讨他欢心特意找来的好料子,如今,这最后一件也要没了,他不言不语,不加抵抗,任他作为,泪水却止也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看着这样的老师,萧炎毫无怜惜之意,只是不停地啃噬蹂躏着他的薄唇。
当他的面颊也沾到了他的冷泪,萧炎微怔,停下了动作,很认真地对着他说:“别哭了,你这样,我好难受,我,不喜欢。“神色几分痛苦,几分暴虐,矛盾得很,却衬得他的面容更加诡异,让药尘忍不住微微发颤。
“你不要怕我,好不好?”他捧起他的面庞,将他的泪用粗糙的指尖一一拭去,当作最后的温柔。
“好,我…不哭了。“药尘鼻子吸了几声,而后眼眸半敛,意义不明地低叹一声,“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清明,萧炎的眼中却再次恢复暴虐,继续对着他,犯下那不可挽回不可言说的暴行。
感受着身下硬如陨铁,烫如烧铁的巨物,药尘身子一颤不自觉的夹紧了腿表示抗拒。
“果然,你还是讨厌我是吗?想离开我去找他是吗?”
不知怎地,药尘竟从他这话中听出一丝丝恳求和小心翼翼的意味。
“不,我不是,我……没有讨厌你。”
“那他呢?为什么你愿意让他留在你身边,而不愿意让我?”萧炎捏住他有着漂亮曲线的下颌,压抑着一股愤怒。
就在药尘受不住时,萧炎突然放开了他,自言自语道:“反正你从未喜欢过我,无论我怎么做,怎么讨你欢心,你都不喜欢,那么我不介意强留你在身边。”
一缕火焰在他指尖跳动,邪魅而妖冶,他心念一动,指尖一捻,火焰凝成了火链,猛地钻入了他的身体,附在经脉上,也锁住了他的灵魂。自此,他便与萧炎这个人永远捆绑在一起,再也逃不掉,挣不脱。
萧炎好心为他解释道:“传说中有一种东西,名叫情丝,而我这个,异曲同工,但更妙的是,以后你所有的情欲,只能归我了。”
药尘听得不寒而栗,随即便感受到萧炎操控这情丝,燃起了他的欲火,竟比那最强的春药万古情毒还要厉害。
“求你,解开它。”药尘强压邪火,额上满是细汗,向萧炎低头,却只得到了一句,“情丝无解”,他彻底绝望,如坠冰窟,久久不敢置信。
果然,一根情丝火焰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了,汹涌的情潮骤然来袭,不受控制的,好难受。
整个身子被锁着,细链禁锢住双腕,无法自我满足,连足踝也不知何时被锁住,双腿被分开拉成了很大的角度,这样更难受,偏偏萧炎还饶有兴致地冷眼旁观,这就更难堪了。
药尘被汹涌的情潮折磨到意识模糊,只能不断扑腾做无用功,他受不住了,舍下面
子好声好气地求他,“求你,帮帮我!”
萧炎慢慢走过来,脚步慢得让他几乎望眼欲穿,可若让旁人看来,萧炎已经算是迫不及待了。
他抚上他柔顺的长发,带着一种意兴阑珊的懒,耐着性子问道:“那我是谁?”
“萧炎,求你,别这样!”药尘几乎快要绝望了,亲眼看着徒弟变成现在这样疯魔,他是撕心裂肺的痛。
萧炎显然没有被他哀求的举动和服软的话语完全取悦到,他看着他的琉璃凤眸,轻言笑语,像极了一个良人,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剑霜刃一句句,一刀刀割着药尘的心。
他说:“叫我声夫君我就帮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药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再次被萧炎催动的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潮弄得满身狼狈,不留一点体面,他眼里尚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萧炎侵犯他,他可以给他找借口说他犯病,可若是他主动了,那他成了什么了?
萧炎好整以暇地搓弄着他,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他耐心地又问了他一遍,“你乖一点好不好,来,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你…你是我的……”药尘挣扎着,就是说不出口。
“老师,宝贝,快说,快叫!”萧炎的声音一向很有磁性,此刻却如魅妖附体,引诱着他说出那个禁忌的称谓,他心一横,心已死,震颤着,含糊着,杂乱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当泪珠溅下,他也喃喃着无比艰难地
吐出了那两个字。
“夫…夫君……”
萧炎被取悦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兴奋,将他揽入怀中,扛起他的双腿。他那里早就硬得发涨,硬得生疼了,不过,能得他这一句,也不算亏了。
在药尘难熬的喘息声中,萧炎兴奋地挺起腰身,往前一送,巨物就轻易进入了已经布满润液的肠腔。药尘下体的空虚感得到满足,不禁发出了令萧炎愉悦的长长的一声呻吟。
一股烧灼滚烫的热流泻流直下,横冲直撞,浇在了粉嫩的花蕊上,霎时间,寸寸柔
肠蕊珠吐露,顺着玉人长腿,徐徐流下,那人面上盈盈粉泪,汇成热流滴落萧炎前胸,流进萧炎心里。不着粉黛,却也称得上是一句淡著胭脂匀注,新样靓妆,羞杀了,蕊珠宫女。
如此数次,美人垂泪,眼角眉梢染尽了情欲,由他抱着沉沉睡去,满是凌虐快感之下留下的痕迹。
END